2012年7月23日 星期一

[WIKI] 科學戰爭(Science wars)

最近翻譯了一篇WIKI:科學戰爭(Science wars)(from English

我的翻譯能力不算好,你可能會看到很多語句顯得生硬或難以理解,
不過因為希望中文世界除了特定意識形態的壟斷以外,
能出現更多對於科學戰爭的認識與討論,
所以,還是作出了這樣的不負責任翻譯,
歡迎有WIKI帳號的讀者幫忙補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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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ki]科學戰爭

科學戰爭主要發生於1990年代的美國,是科學實在論者與後現代主義評論者之間,一系列有關科學理論本質的知識份子交流。後現代主義者質疑科學的客觀性,並於文化研究、文化人類學、女性主義研究、比較文學、媒體研究與科學技術研究的層面批判科學方法與科學知識。科學實在論者則反駁,客觀科學知識是真實存在的,而後現代主義批論者對於他們所批判的科學其實知之甚少。

1.歷史背景
1.1.後現代主義
2.科學戰爭
2.1.於社會文本的科學戰爭
2.2.持續衝突

1.歷史背景


二十世紀中,科學哲學開始專注於科學方法與知識的可行性,提出對於科學理論與觀測的真相的解釋,並試圖由哲學層面探討科學為何發揮作用。Karl Popper開始攻擊這個論點,他徹底否定真理、可能性甚至信念這類概念的存在,從而奠定後現代主義態度成長的肥沃基礎。

在此期間也有一些不那麼正統的哲學家,他認為純科學的邏輯模型並不適用於實際的科學實踐。Thomas Kuhn於1962年所出版的《科學革命的結構》認為,科學的演化部分植基於社會學的決斷,而非邏輯實證主義所宣稱的全然在純邏輯規則下運作,這一觀點重新建立了科學研究的新秩序。

Kuhn 描述科學知識的發展並非真理與理解的線性累積,而是一連串週期性的革命,推翻科學的舊秩序並重建新秩序(他稱之為"典範")。Kuhn 將此一過程歸因於人類參與科學的互動與策略,多過其固有的邏輯結構。

某些對Kuhn觀點的解釋指出,無論科學理論是社會結構的全部或部分,都將減少科學所聲稱的客觀現實代表性(儘管許多社會構成主義者並不如此主張),現實在科學理論的形成過程中變成較為無關緊要的因素。1971年,Jerome Ravetz 出版的《科學知識與其社會問題》一書描述,科學社群作為一種社會結構,將如何影響其接受或拒絕所謂的「客觀」科學知識。

1.1.後現代主義

許多彼此相異的哲學與歷史學科,經常性聚集一起,而成為「後現代主義」,開始透過應用上的角度,重新詮釋過去的科學成就,通常將政治與經濟條件的分配如何作用於理論發展作為一種科學觀測(often assigning political and economic conditions as formative a role in theory development as scientific observations.)。相對被奉為知識英雄,許多歷史上的科學家,其與性別、性取向、種族及階級問題的關聯,皆重新受到檢視。一些較為激進的哲學家,如 Paul Feyerabend 主張,科學理論自身並不一貫,與其他形式的知識產物(如宗教),就滿足物質與精神需求的作用而言,科學解釋並無不同之處。

為了拒絕一個解釋力更強的替代理論,而抵制對原有理論體系的證偽,只是一種設置特例(ad-hoc)的行為與對知識的損害。接受新秩序將改變理論的核心,且對其他各領域研究產生廣泛的影響,所以不但是一種革命,也是一種進步。因此,對於 Lakatos 而言,科學的性質是革命與進步並存;社會認知與客觀調整並進。

2.科學戰爭

人文學科與科學社會學對於科學可行性的批評指出科學社群在多方面令人不安,特別是社會建構的語言受到聲稱能提供替代科學典範的社群所挪用時。許多科學家察覺到那些入侵社會科學領域的政治操弄,例如:所謂的「神創論科學」「智能設計論」與持續不斷的創造和演化之爭(譯註:本段在英文版本2012/07/12受到刪除)在1994年出版的《高級迷信:學術左派及其與科學的爭論》一書中,科學家 Paul R. Gross 與 Norman Levitt 攻擊那些反智的後現代主義者,提出相對主義的缺點,並建議那些後現代主義評論者對於他們所批判的科學理論與實行助貧獎學金制度背後的政治理由至少要有一點認識。

後現代主義科學論(science studies)的批評被認為是始於他們對理論方法的誤解,他們基於該誤解而生的誇大諷刺、誤讀與居高臨下的態度,要多過他們所提出的實質論點。在本次事件中,該書是對於科學戰爭碰撞出火花的最佳見證。此外,《高級迷信》亦引發紐約科學學院名為「始於科學與理性的飛行」,由 Gross 、 Levitt 與 Gerald Holton 所組織的研討會。與會者以 Gross 和 Levitt 的論辯方法為中心,仍以外行人、非科學家與社會研究知識份子其知識上與科學的不一致作結。


2.1.社會文本中的科學戰爭

1996年,杜克大學的後現代批判理論刊物《社會文本》內出現了一篇包含「科學戰爭」爭點的短文,由科學社會學與人文學科的後現代學者們合寫而成,內容主要強調社會與政治在科學領域所扮演的角色。

在爭點介紹的部分,《社會文本》編輯 Andrew Ross 說,科學社群對於科學論(science studies)的攻擊是保守派因科學研究(scientific research)經費受到削減而做出的反動行為,並將「始於科學與理性的飛行」研討會刻畫成企圖「將神創論科學、新世紀替代品與邪教、占星術、幽浮主義、激進科學運動、後現代主義及批判科學論連結為一個具危險威脅的主體,並與雅利安納粹科學和蘇聯李斯科主義釀成的錯誤這些現成的歷史幽靈相提並論」而「淪為辱罵」。

歷史學家 Dorothy Nelkin 表示, Gross 與 Leavitt 激烈的回應是為了喚起對科學與國家的失敗聯姻的討伐-對比科學家通常避免參與可見政治威脅的歷史傾向,像是神創論科學、動物權運動或反墮胎者企圖抑制胎兒研究。隨美蘇冷戰(1945-91)結束,即使資助機構要求責任制,且研究轉向以私人利益為導向,軍事科技的需求與科學款項仍然下降。Nelkin 指稱,後現代主義批判就像是「方便的代罪羔羊」,轉移了世人對科學問題的注意力。

物理學家 Alan Sokal 在《社會文本》發表了一篇文章《跨越界線:通往量子力學重力理論的轉換詮釋學》,其認為量子理論具有語言學與社會建構之性質,且量子物理學的研究支持後現代主義對科學客觀性的批判。在 Sokal 拒絕考慮修訂文章而維持原先論點後,《社會文本》編輯團隊將之作為對「科學戰爭」爭論的相關投稿對外發表。不久之後,在1996年五月發行的學院雜誌《Lingua Franca》上的《一個物理學家的文化研究實驗》一文中, Sokal 教授揭露了《跨越界線》其實是一篇戲仿文章,該文章的用意在於測試一本學術期刊的理性嚴謹程度,結果顯示「要使期刊刊登一篇廢話堆砌的文章相當簡單,只要(a)這文章聽起來好像不錯,且(b)奉承編輯在意識形態上的偏見」。這件事成了著名的「Sokal事件」,並將學術界內部的科學客觀性戰爭推到公眾的視線中。

2.2.後續衝突


在《社會文本》上「科學戰爭」之後的幾年內,相關討論的嚴肅性與數量顯著增加,其中多半著重於調和後現代主義者與科學家之間的對立。一個比較值得注意的事件是1997年初的「科學與其評論家」研討會,匯聚了科學家與科學領域的學者,並以Alan Sokal 與 Steve Fuller作為主導者。雖未解決社會建構與科學客觀性之間的根本問題,但該會議引起了「科學戰爭」在新聞媒體與科學期刊上最後一波的大幅報導。

亦有其他方試圖調和兩個陣營的對立。1997年五月,加州大學物理學家 Mike Nauenberg 組織了一場小型研討會,同時邀請科學家與科學社會學家出席,其中包含了 Alan Sokal 、 N. David Mermin 與 Harry Collins。同年, Harry Collins 也舉辦了南安普敦和平講習會,同樣邀請科學家與社會學家出席。該和平講習會計畫出書介紹一些「科學戰爭」期間各方的爭論論點。由化學家 Jay A. Labinger 與社會學家 Harry Collins 共同編輯的《一種文化》於2001年出版,該書書名參考至 C.P. Snow 的《兩種文化》,其中包含了 Alan Sokal、 Jean Bricmont、 Steven Weinberg 與 Steven Shapin 的投稿。

同樣於2001年,牛津大學教授 Bent Flyvbjerg 在他的著作《重視社會科學:為什麼社會詢問會失敗與如何敗部復活》中藉由以下論點確立了一條科學戰爭的出路(1)在古希臘用語的意涵中,社會科學是一種實踐智慧(phronesis),而自然科學是一種認識知識(episteme)(2)實踐智慧適合用於對價值與利益的自反分析與討論,此為社會繁榮所必須,而認識知識則作用於預測理論的發展(3)一個健全運作的社會需要實踐智慧與認識知識的均衡發展,因為兩者皆具有不可替代性。

其他科學戰爭相關的重要著作還有 Sokal 與 Jean Bricmont 所合著《知識的騙局》(1998)、Ian Hacking 的《社會建構了什麼?》(1999)與 James Robert Brown 的《誰制定了科學?》。

一些學者亦有相關討論,如 Bogdanov Affair 於2002年統整了 Sokal 事件:審查、受稿並刊登於期刊、後又揭露為戲仿文章而受同行評議的物理學期刊投稿。後現代主義者可能會指出該事件唯一的意涵就是證實了他們一直所聲稱的:在已知知識範圍之外,新的主張受到評估與散播之所在,沒有人可以聲稱自己具有確定真實與否的能力。[請求來源] 然而,康乃爾大學物理學教授 Paul Ginsparg 認為,該種測試方法並非所有情況下皆能適用,事實上,一些期刊與科研機構縱有較低或不同的標準,也多半難以察覺。

對科學戰爭有興趣者已於近年大幅降低。即使科學戰爭的事件仍偶爾會被主流報導所提及,對於科學社群與批判理論者已無太大影響力。[請求來源] 雙方皆繼續主張:對方不理解他們的理論、對方把具有建設性的批評與單純的學術性調查誤解為惡意攻擊。Bruno Latour 指稱:「科學家老是在『建造兩種文化的橋梁』這類會議周邊徘迴,而非科學家一旦開始試圖溝通,他們就驚恐卻步,並以自蘇格拉底被處死以後最怪異的論調扼殺言論自由:『只有科學家應該談論科學!』」接著,Latour 提議,應該記取科學戰爭中的教訓,反思社會學認識論所發生的問題:「…科學家們讓我們理解到,欲將該種社會力量類型,作為影響客觀事實的一種因素,是沒有絲毫機會的。」

然而,最近有一些主導的批判理論者們已經認知到,他們的批評有時會適得其反,反而提升知識分子們從事反動行為的興趣。在討論全球暖化的文章中,Bruno Latour 有一段注記「危險的極端份子正使用社會建構的相似論調摧毀那些得來不易、能挽救我們生命的證據。參與科學論(science studies)領域的發明難道是一種錯誤嗎?能因此就指稱我們其實不真正知道我們正在指稱的概念是什麼意思嗎?」部分意見指出,該論文代表 Latour 撤回他早期的主張,但另有解讀認為,該論文對於社會建構的攻擊是他自其著作《實驗室生活:科學事實的建構》第二次編輯以來的一貫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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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高級迷信》一書的翻譯爭議

2012年6月29日 星期五

謝師宴是在謝什麼呀?

廉政署前陣子因為籲查謝師宴而大受非議,然而,謝師宴這種教育界行之有年的儀式真的合理嗎?

以私立學校而言,學生繳交學費予校方,校方雇用教師,教師提供教學服務,在該契約中,教師之所以會提供教學服務是因為收了錢,基於義務必須這麼作;以公立學校而言,只是中介機構由校方換成政府,教師同樣是收取薪資、提供服務,與所有的行業沒有任何不同。

雙方既已銀貨兩訖,謝師宴不就是多餘的嗎?舉個例子,我們去餐廳用餐,會因為服務生服務我們,而舉辦謝服務生宴嗎?市長任期結束下台時,市民們應該舉辦謝官宴嗎?

當然,有些人可能說,確有某市長施政良好,市民衷心感謝而請吃飯,但這並不具有普遍性,不同於不需要「教師教學成果優異」這類發動條件就能舉辦的謝師宴。

如果是學生自己喜歡無緣無故請老師吃飯,或是無緣無故請任何人吃飯,當然無可非議,但考慮到師生間的利害關係,真的能斷言謝師宴是基於自由、自願的嗎?我們很難說舉辦謝師宴這種行之有年的慣例不具有任何社會約束力。

問題:
什麼時候必須道謝?什麼情況下,是必須請吃飯的程度?
領取失業津貼時應該向全體納稅人道謝嗎?畢業時應該舉辦謝師宴嗎?

2012年6月7日 星期四

透明化,作為支持證所稅的市場理由。

證券交易所得稅是前陣子鬧很大的立法問題,贊同者似乎多是基於公平正義,反對者則說不應干涉自由市場,鴻海總裁郭台銘甚至說願意繳交比證券交易所得稅更高的富人稅。

證交稅能不能達成公平正義,我不清楚,但「不應干涉自由市場」通常是基於「干涉自由市場會減弱市場效益」的理由,所以當干涉行為能不會減弱市場效益時,這個理由就不再能用。

台灣的證券交易市場,資訊不對稱的問題一向嚴重,假帳、內線交易、財報做兩份都是常態,我不知道郭台銘等人反證所稅的程度激烈到寧願自己提出繳交更高額富人稅是基於什麼理由,但若因稅務的關係讓整個持股和交易的過程和數量透明化,健全市場,發揮更大效益,那麼即使是市場派,也應該會支持證所稅吧。

2012年5月25日 星期五

社會學的進化之路

社會學入門:「資本主義壟斷了整個領域的定義跟解釋權,而且目前沒有其他意識型態可以與其抗衡。從現象的描述到符號、名詞的定義、使用的方法、結果的詮釋全都掌控在資本主義手上。」

社會學專業:「經濟學壟斷了整個領域的定義跟解釋權,而且目前沒有其他學科可以與其抗衡。從現象的描述到符號、名詞的定義、使用的方法、結果的詮釋全都掌控在經濟學手上。」

社會學大師:「科學壟斷了整個領域的定義跟解釋權,而且目前沒有其他研究方法可以與其抗衡。從現象的描述到符號、名詞的定義、使用的方法、結果的詮釋全都掌控在科學手上。」


社會學的無敵兵法就是,無法在現有理論上取得優勢,就開闢一個後設分析的戰場,輸了之後就再就這些「後設分析」本身進一步「後設分析」,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後設」、「後設」再「後設」……,等最後終於沒有人有那個耐心跟他們耗下去之後,社會學家就可以宣布自己獲勝了。

2012年4月28日 星期六

資本主義不等於市場經濟

 節錄自《金融時報》John Kay專欄與留言

Karl Marx從未使用過“資本主義”一詞。但在他發表《資本論》(Das Kapital)之後,這個詞開始用來描述讓工業革命變得可能的企業組織體系。馬克思創作《資本論》時的政治和經濟環境,在經濟史上只是一個短暫的插曲。然而資本主義這一由19世紀企業批評者創造的術語,卻一直被市場經濟的支持者和反對者沿用著,盡管工業格局已今非昔比。

20世紀30年代,Berle和Means撰文探討了所有權和控制權的分離。與此同時,通用汽車(General Motors)的Alfred Sloan也證明,一群職業經理人是如何對大型多元化企業實施有效控制的。

現代企業領導人的權力和影響力源於自己在企業中的職位,而不是資本所有權。

在復雜的現代經濟中,原材料價值只是產品價值的一小部分,實物資產價值只是大多數現代企業價值的一小部分。如今企業的核心資源不是其大樓和機器,而是其競爭優勢——組織體系、在供應商和客戶當中的聲譽以及創新能力。無論從哪種相關意義上說,任何人都不可能擁有這些優勢。

混亂的語言導致了混亂的思想。如果繼續使用19世紀的術語“資本主義”來描述如今已變得面目全非的經濟體系,我們很容易會誤解市場經濟的力量源泉,以及資本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當年Jobs不也是一窮二白,白手創業,到最後聚斂了無數資本,然後留下了今天令世人矚目的APPLE嗎?

資本只是一個用腳投票的工具,他們會自動往最有價值商業模式和品牌身邊,他們可以推動一種商業模式、品牌更快的擴張,但是他們本身並不能保證任何一個公司在當今激烈的競爭中取勝。

當一個商業模式衰落、他們的品牌魅力不再的時候,貨幣資本就會自然地離開他們,NOKIA股票暴跌80%說明的就是這一點。


問題:什麼是資本主義?

WIKI定義:「資本主義,也被稱為自由市場經濟或自由企業經濟,其特色是個人或是企業擁有資本財產,且投資活動是由個人決策左右,而非由國家所控制。」

但如果採WIKI的「資本主義=市場經濟」,那國家資本主義為什麼要叫作國家資本主義,似乎就有點說不通了……所以我傾向於John Kay這篇所主張的,資本主義比較接近「以資本為競爭力的經濟模式」。

2012年1月18日 星期三

出口業賺錢也可以讓你變爽?


出口業在國外賺取外匯,並以外匯向央行換取國內貨幣,使國內貨幣因需求上升而升值,持有國內貨幣的國內人民因此而能購買更多進口商品,所以出口業賺錢也可以讓出口業以外的國內所有人民也跟著變爽。

然而,「出口業賺錢也可以讓出口業以外的國內所有人民也跟著變爽」有一個前提---匯率的自然穩定---常常沒有被滿足,而發生與原來相反的結果。許多國家在國內貨幣自然升值時,沒有實力的出口業會害怕失去靠弱勢國內貨幣得來的低價競爭力,而要求央行釋出更多國內貨幣(印鈔票)或是降息以使國內貨幣不升值,甚至貶值。

國內貨幣貶值時

持有國內貨幣的所有國內人民都會受害,國內物價升高,糧食、衣服、油價(交通費)與房價(房租)等食衣住行所有層面都會漲,尤其購買進口商品時會有更明顯的感受。

即使國內貨幣不貶值,只是不升值

所有非出口業的國內人民都會受害,因為出口業賺錢,並以外匯向央行換取國內貨幣,手上持有的國內貨幣變多了,導致其需求提升,並在糧食、衣服、油價(交通費)與房價(房租)等各個市場與非出口業國內消費者競爭,使物價升高。